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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晓没有接李渔的话，而是看着商子淇身边的宋禾，牟光凌厉，嘴角却带着笑。
“李总，你不觉得，那边那位小姐的衣服，很眼熟吗？”商晓终于在欧阳沉说完话后，第一次开口了。
李渔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，只一眼，脸上骤然升起愠色。
“那是您下个季度礼服的限定之一。”李渔语气比一开始还紧张。
“这套不是只有样板吗？为什么我的样板会出现在这里，还在别人身上？”商晓终于扭头看向李渔。
“抱歉老板，这件事我会好好查清楚的。”这是他工作的失误，李渔抱歉地朝商晓鞠躬。
“欧阳家主，我的东西，在你这出问题了，我能解决吗？”商晓朝欧阳沉点了点头。
“当然，你是我的义女，我自然为你撑腰。”欧阳沉倒是没想到商晓居然给了自己一个惊喜，虽然华恩只是一家服装公司，但是因为商晓的手艺深受那些名门贵族的喜爱，手里的人脉不是一般的广。
“这位小姐，可以请您告诉我，您这套衣服是哪里来的吗？”李渔如果想处理问题，其实不需要得到欧阳沉的首肯，但商晓开口了，他也只是客气地朝欧阳沉点头。
宋禾整个人僵住，本来想和李渔拉近关系的，现在好了，身上还有不明不白的麻烦。
在场地人也不知道，居然还有这么精彩的戏看。
“不是吧，那套好看的礼服居然是’华恩’的新季度的新品，我说怎么这么好看。”
“刚刚还在想，过去问问宋小姐是哪家的礼服呢，原来是出自啊’华恩’啊。”
“既然这套已经曝光了，岂不是下季度也看不到这件礼服的身影了，我们岂不是没机会买？”
“太过分了，衣柜里损失一套这么好看的礼服。”
李渔屏蔽周围的声音，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宋禾，虽然语气礼貌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。
“李总，这…这是我个人的隐私吧。”宋禾蹙起眉，看了商子淇一眼，其中带着质问。
“不，这已经涉及到公司机密的问题了，不是您的私事。”李渔见她不配合，脸色更难看了，低头在手机发着什么。
“什么？不可能，我朋友是你们公司设计师，她说这条裙子已经发布了，我只是第一批的试用者。”宋禾没想到这么严重，但依旧没有暴露商子淇。
“您的朋友，请具体说明是哪位朋友。”李渔感觉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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