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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反的,每回他出现都会为她解围,甚至还给她出了主意,想来传言不可当真。

既是他提起了苏家,两家又恰好有些渊源,没准可以套个近乎问出点什么来,不想凌越

却对她的话毫无反应。

难道是她暗示的不够明显?

沈婳继续加把劲道:“按族谱来说,家母应当唤王爷一声表弟,臣女也该唤您声舅父。”

凌越还是没搭腔,甚至连头都没抬,只见他的指腹擦过墙壁上一道浅浅的划痕,空荡的阁楼里只回荡着她一个人的声音,一时气氛有些尴尬。

沈婳呵呵干笑了两声,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,补救似地为自己又圆了句:“没准臣女幼时还在宁寿宫见过舅父呢。”

随着一句又一句的舅父,凌越的手指微滞,脑海里竟真的回想起某段记忆。

一日午后,他在花园练剑,一个粉雕玉琢刚学会走路的小奶娃,手里抓着块糕点,迈着藕节似的小短腿朝他跌跌撞撞地冲来。

嘴里含糊地喊着:“舅父。”

但也只是顿了下,他拈起指尖细细摩挲,而后轻轻吹了下,听不出情绪的冷声道:“有事便说。”

沈婳静默半息,觉得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演戏实在太蠢,便老老实实地道:“回王爷,臣女前些日子在宁寿宫花园遗落了个荷包,不知您有没有瞧见过。”

“是个粉色底豆绿镶边绣荷纹的……”

她还在说着荷包的特征,凌越已经不耐地打断,“呦、呦。”

他清冷的声音混着些许鼻音,在这寂静无人的阁楼里回荡着。

絮絮叨叨的声音戛然而止,沈婳的耳朵尖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,这个乳名是爹爹给她取的,说娘亲生她前夜梦见了一只可爱的小鹿。

她出生时一双乌黑的鹿眼尤为灵动可爱,爹爹便喊她呦呦,可这个乳名,向来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喊,连凌维舟都只叫她婳,更何况是个才见了两面的凌越。

她一直觉得这个名儿太幼太稚气,读起来显得格外的亲昵,像是在喊小孩儿,没想到冷厉如凌越也没能躲过这两个字。

不用看都知道她的脸已经红了,手指根根抠紧认命般地点了点头:“是,是我……王爷见过?”

凌越不置可否地转身,径直朝楼下走去。

他能说出她的小名,一定是见过了,沈婳不假思索地跟了上去。

凌越身长腿也长,他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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